行業(ye) 龍頭如何在打破成長天花板的同時平衡財務壓力和社會(hui) 責任的需要？一家百年能源老牌企業(ye) 用五年時間給出了答案。
2024年，香港中華煤氣（3.HK）核心利潤增長5%至59.6億(yi) 港元，旗下子公司港華智慧能源（1083.HK）核心利潤增長34.5%至16.01億(yi) 港元——這是香港中華煤氣集團交出的“成績單”，展示了公用業(ye) 務和發展型業(ye) 務的“雙輪驅動”路徑，也為(wei) 資本市場提供了一種觀察視角：具備盈利穩定性、分紅連續性及轉型彈性的公用事業(ye) 龍頭，可成為(wei) 平衡組合風險收益比的稀缺標的。
從(cong) 1862年成立之初用煤氣點亮街邊第一盞路燈，到如今地域遍及香港、內(nei) 地及海外，中華煤氣不僅(jin) 專(zhuan) 注燃氣，也將商業(ye) 版圖擴大至可再生能源、綠色能源等領域。
一個(ge) 微妙的變化發生在2024年，公司沿用了一百多年的logo中“煤氣”二字被刪除。這是集團轉型清潔能源企業(ye) 、開展核心業(ye) 務重組的一個(ge) 切麵。
向自己“開刀”，是近年來中華煤氣的主調。
2019年，李家傑博士及李家誠博士成為(wei) 集團主席；2022年，黃維義(yi) 升任為(wei) 集團常務董事，並於(yu) 同年在集團開展了一係列重組工作。
工作重點集中把集團整體(ti) 業(ye) 務分為(wei) 兩(liang) 大板塊、七大業(ye) 務。兩(liang) 大板塊為(wei) 傳(chuan) 統公用業(ye) 務和發展型業(ye) 務。公用業(ye) 務主要包含三大業(ye) 務，香港和內(nei) 地城市燃氣業(ye) 務、內(nei) 地水務和環衛業(ye) 務。發展型業(ye) 務板塊包含了四大業(ye) 務，即可再生能源業(ye) 務、延伸業(ye) 務（B2C）、 EcoCeres（生產(chan) 可持續航空燃料“SAF”）和綠色甲醇業(ye) 務。
2023年黃維義(yi) 任命楊磊明為(wei) 新一任集團首席財務總裁，並協助黃維義(yi) 執行相關(guan) 重組工作。楊磊明有多個(ge) 標簽，他是執行者，從(cong) 功能部門整合、AI係統應用，到引進策略夥(huo) 伴、輕資產(chan) 運營推廣，一係列有力的整改指向開源節流、降本增效。
這個(ge) 過程中，集團也在進行非核心業(ye) 務的處理，考慮到AI算法新機遇後選擇留下了數據中心板塊。針對這項業(ye) 務，計劃引入合作夥(huo) 伴，強化AI算法，加強數據中心利潤增長。
輕資產(chan) 運營是發展型業(ye) 務的一個(ge) 特征。具體(ti) 在發展模式上，中華煤氣與(yu) 更多私募基金和國企合作夥(huo) 伴“牽手”，如於(yu) 2021年引入駿麒投資（Affinity Equity Partners）拓展可再生能源業(ye) 務、於(yu) 2022年引入貝恩資本（Bain Capital）和Kerogen Capital參投EcoCeres拓展可持續航空燃料（SAF）業(ye) 務、以及於(yu) 2024年與(yu) 其參股企業(ye) 佛燃能源合作建設綠色甲醇新廠房，預計在2028年總產(chan) 能可以達到50萬(wan) 噸以滿足市場需求。
另一個(ge) 標誌性事件為(wei) ，今年1月，港華智慧能源在深交所成功掛牌類REITs，發行規模5.15億(yi) 人民幣。這是首單港資公司在境內(nei) 成功發行的類REITs，也是首單光儲(chu) 碳中和類REITs產(chan) 品。
香港中華煤氣執行董事暨首席財務總裁楊磊明在近期接受了界麵新聞專(zhuan) 訪。從(cong) 業(ye) 務轉型到財務策略改變，中華煤氣正謀求更多的市場化思維跟國際視野。正如楊磊明所說，“我們(men) 四個(ge) 孩子（四項發展型業(ye) 務）都18歲了，要準備衝(chong) 了。”
聚焦核心業(ye) 務
界麵新聞：集團重組時將業(ye) 務劃分為(wei) 兩(liang) 大板塊和七大業(ye) 務，為(wei) 什麽(me) 要這樣區分？
楊磊明：從(cong) 前板塊與(yu) 板塊之間比較分散，員工各自發展自己的業(ye) 務，部門間缺少互動機製。整合相應業(ye) 務後，我們(men) 的目標變得非常明確，新管理層自2022年起加大力度推動發展型業(ye) 務，該業(ye) 務是我們(men) 的開源抓手，我們(men) 會(hui) 聘請年輕團隊來發展該業(ye) 務，既能給公司注入新的活力和衝(chong) 擊力，也有助於(yu) 培育新文化。麵向新業(ye) 務，我們(men) 也有ESOP（員工持股計劃）激勵機製，讓每個(ge) 板塊更有凝聚力。
除了運營劃分更明確，這種分類也是公司在財務透明度上的突破。待業(ye) 務發展越見成熟，財報信息披露透明度會(hui) 更高，信息披露會(hui) 更清晰，外部的分析員與(yu) 投資者也更能了解我們(men) 具體(ti) 在做什麽(me) 。
尋找第二增長曲線：未來利潤快速增長點
界麵新聞：集團推動發展型業(ye) 務時主打輕資產(chan) 模式，為(wei) 什麽(me) 有這種轉變？
楊磊明：參考可再生能源業(ye) 務，對於(yu) 集團而言是一個(ge) 很大的改革，在我到任前，集團仍以重資產(chan) 模式為(wei) 主，已經投入了約65億(yi) 人民幣。但我認為(wei) ，輕資產(chan) 模式是一個(ge) 新趨勢，有利於(yu) 降低融資成本和資金壓力。因此我提出兩(liang) 個(ge) 方向，一個(ge) 是資產(chan) 管理(Asset under management,AuM)模式，尋找包括國企在內(nei) 的合作夥(huo) 伴，雙方成立合資公司，國企出錢，我們(men) 出技術和人員，如我們(men) 跟佛燃能源合作，成立股權各占一半的合資公司。另一個(ge) 是類REITs，這種模式很成熟，也有固定回報，資產(chan) 證券化能有效減緩現金流壓力。以今年發行的類REITs為(wei) 例，發行利率僅(jin) 2.3%，而內(nei) 地貸款利率普遍高於(yu) 3%。這些措施都能增強集團的財務韌性。
經過幾年的孵化培育，以可再生能源和綠色能源為(wei) 代表的發展型業(ye) 務已經跨越初創發展階段，正步入快速增長軌道，利潤開始大幅釋放，成為(wei) 中華煤氣商業(ye) 版圖中不可忽視的一環。
其中，2024年港華智慧能源旗下可再生能源稅後經營利潤大增514% 至4.79億(yi) 港元，迎來規模化收益期，目前光伏並網規模達到2.3GW，處於(yu) 分布式光伏行業(ye) 領先位置；延伸業(ye) 務2024年完成香港內(nei) 地業(ye) 務一體(ti) 化，同時抓住“以舊換新”機遇，促進零售業(ye) 務增長，稅後經營利潤增長8%至4.7億(yi) 港元。
除了光伏領域，中華煤氣也持續在綠色燃料包括甲醇和SAF業(ye) 務上取得突破。公司於(yu) 內(nei) 蒙古生產(chan) 廠房目前綠色甲醇產(chan) 能已經達到每年12萬(wan) 噸，並預計2025年能提升到15萬(wan) 噸。綠色甲醇日前在上海港洋山四期自動化碼頭順利完成約2900噸同步加注作業(ye) (即集裝箱裝卸和甲醇燃料加注同步進行)。這是國產(chan) 綠色甲醇的首次大規模加注作業(ye) ，亦是現時亞(ya) 洲地區最大的綠色甲醇加注項目。而在SAF業(ye) 務上，中華煤氣目前已經成為(wei) 全球第二大公司，僅(jin) 次於(yu) 芬蘭(lan) 能源企業(ye) NESTE，積極投身於(yu) 航空燃油綠色發展。
在2025年兩(liang) 會(hui) “單位國內(nei) 生產(chan) 總值能耗降低3%左右”的核心目標下，中華煤氣構建的可再生能源加“海陸空”（綠色甲醇、氫能和可持續航空燃料）綠色能源體(ti) 係，正成為(wei) 能源結構轉型的樣本及集團出海的先鋒部隊。
界麵新聞：可再生能源去年利潤呈現爆發式增長，如何實現這麽(me) 大幅度的提升？
楊磊明：可再生能源業(ye) 務經過“2022年簽約、2023年並網、2024年看到成果”的發展，2024年，我們(men) 的並網量達到2.3GW，在行業(ye) 領先。AuM在2024年有非常重要的進展，達到450MW，其中一個(ge) 關(guan) 鍵原因在於(yu) 我們(men) 的資產(chan) 優(you) 質。過去幾年，我們(men) 的項目內(nei) 部回報率（PIRR）是9%，同行是7-8%，我們(men) 得到了投資者的認可，也產(chan) 生了溢價(jia) 收益。
去年我們(men) 推進的AuM主要分兩(liang) 大部分，首先是包括國企在內(nei) 的大量投資人給予我們(men) 支持，過去幾年裏他們(men) 表現出了投資可再生能源的意願，也希望和像我們(men) 這樣擁有龐大資產(chan) 和強大管理能力的公司合作。另外是類REITs的112MW，回籠資金5.15億(yi) 元人民幣。除資產(chan) 溢價(jia) 部分外，我們(men) 還受托對AuM資產(chan) 進行後續工程運維管理工作，預計將帶來超額收益。
界麵新聞：針對這一業(ye) 務接下來有什麽(me) 規劃？
楊磊明：2025年底的目標並網量達2.9GW，我們(men) 有信心通過AuM的模式兌(dui) 現更高的收益回報。這種模式下，我們(men) 也可以控製早期投資風險，不斷擴大資產(chan) 管理規模。這些光伏資產(chan) ，配合儲(chu) 能和售電又會(hui) 形成更大的收益。
另外，儲(chu) 能也將在今年迎來收成期，隨著光伏在各省電網中的滲透率快速提升，目前中午光伏大發時段出現穀電的省份已經增加至18個(ge) 省（19個(ge) 地區），全國已有超過一半的地區出現中午穀段電價(jia) 。我們(men) 於(yu) 2024年已經簽署了400MWh的儲(chu) 能合同。今年預計新增簽約規模將高於(yu) 2024年。
界麵新聞：針對綠色能源，集團有哪些重大項目正在進行或計劃啟動？
楊磊明：可再生能源方麵會(hui) 通過類REITs等多渠道，推進“光儲(chu) 售（EaaS）”規模化及海外發展。配合香港特區政府推動綠色能源發展藍圖，我們(men) 會(hui) 發展氫能商業(ye) 應用項目，包括建築工地發電、氫能電動車和電動車充電站。EcoCeres我們(men) 正在擴大產(chan) 能，推進馬來西亞(ya) 廠房，並將於(yu) 今年第四季度開始投產(chan) ，未來會(hui) 考慮增設第三及第四間廠房。
綠色甲醇也是我們(men) 很看好的業(ye) 務，投產(chan) 後增長不隻是個(ge) 位數水平。我們(men) 跟佛燃能源合作簽署了《綠色燃料及化工項目合作框架協議》，共設投資平台，首期興(xing) 建20萬(wan) 噸總產(chan) 能的廠房。到2028年，加上內(nei) 蒙古產(chan) 能，營運總產(chan) 能將達到50萬(wan) 噸。
另外，我們(men) 也跟佛燃能源合作發展延伸業(ye) 務，這樣一來，佛燃能源的燃氣用戶可以轉化成我們(men) 的C端客戶。這些都是我們(men) 發展業(ye) 務的創新模式。
界麵新聞：我們(men) 挑選合作方和投資項目會(hui) 考慮哪些因素？
楊磊明：首先會(hui) 考慮跟我們(men) 有十多年合作、基礎優(you) 質的企業(ye) ，例如深圳燃氣、佛燃能源、成都燃氣等。
如麵向光伏項目，我們(men) 有嚴(yan) 格的投資門檻，要求PIRR達到9%。在啟動可再生能源業(ye) 務時，會(hui) 考慮幾個(ge) 重要因素。首先把重點放在發展工業(ye) 園區的客戶，我們(men) 先從(cong) 440個(ge) 園區裏篩選出200個(ge) 目標園區啟動分布式光伏業(ye) 務，這是我們(men) 的客戶存量。而這些目標園區必須包含了以下條件：碳排放產(chan) 業(ye) 較集中、經濟發展比較蓬勃、電價(jia) 較高、日照時間較長。目前為(wei) 止，在這200個(ge) 目標園區裏，我們(men) 已經落實簽定128個(ge) 園區。
這些條件同時給我們(men) 帶來客戶群的優(you) 勢，都是我們(men) 現有的供氣客戶，穩定的客戶群體(ti) 讓我們(men) 有較強的抗風險能力。因此我們(men) 可以更好駕馭最近電價(jia) 下調和宏觀經濟放慢的影響。這些政策和影響反而給我們(men) 提供了一個(ge) 增長的機遇。
綠色價(jia) 值提升：通過ESG和零碳策略提高綠色估值
界麵新聞：發展綠色能源其實也契合很多企業(ye) 的ESG目標，我們(men) 這方麵的優(you) 勢如何賦能其他企業(ye) ？
楊磊明：我們(men) 是香港首家拿ESG認證的企業(ye) ，旗下也成立了一家子公司專(zhuan) 門提供ESG服務。例如，我們(men) 會(hui) 向供應商提供ESG服務，當供應商有向銀行借貸的需求時，我們(men) 可以向銀行出示ESG服務的報告和數據，這樣能降低供應商借貸的利率。目前，我們(men) 已經跟匯豐(feng) 銀行合作推出“中華煤氣綠色供應鏈金融計劃”，支持供應商實施可持續發展措施。另外，我們(men) 也跟一些國企推動碳匯交易，期間收取的服務費也能成為(wei) 盈利來源。
降本增效、現金為(wei) 王及通過資本市場手段降低集團資本支出
界麵新聞：您到任後啟動了一係列整合，具體(ti) 有哪些措施落地？
楊磊明：一係列措施重點可以理解為(wei) 降本增效。一方麵，籌備建立數字化運營管理平台，推動集團數智化，大力推廣AI應用，發展“數字員工”來提升工作效率和節省成本。另一方麵，推動職能部門一體(ti) 化，如集團統一管理香港和內(nei) 地不同板塊財務部，合並管理會(hui) 計和財務會(hui) 計功能，增加效率及釋放更多人力資源。
向左開拓新業(ye) 務，向右降本節流，如何平衡？
開拓第二增長曲線的同時，降本節流是中華煤氣同時麵臨(lin) 的議題。兩(liang) 個(ge) 看似矛盾的做法碰撞在一起，進一步考驗集團精準管控資本支出、降低融資成本的能力。
在政策愈發強調光伏項目效益的背景下，中華煤氣會(hui) 篩選出高PIRR的項目來落地，保障業(ye) 務利潤空間。此外，采用AuM模式、向銀行取得低息貸款放大回報，這些措施都能降低資本開支，並收取管理費用，實現項目效益最大化。
為(wei) 了配合業(ye) 務的持續發展及提升投資效益，集團設置了有效的內(nei) 部篩選項目機製。2024年6月，集團行政委員會(hui) 開始執行新的項目投資審批程序，由常務董事及新設立的投資委員會(hui) 負責審批集團的投資項目和監督投資管理。投資委員會(hui) 由執行董事暨首席財務總裁即楊磊明本人、執行董事暨首席投資總裁，以及法律總監暨公司秘書(shu) 三名成員組成。
審批範圍包括股權投資和融資、初創投資、重組並購及資產(chan) 處置等。項目從(cong) 立項/速測開始，以至盡職調查結果及最終項目審批均需通過常務董事及投資委員會(hui) 審議。常務董事及投資委員會(hui) 同時負責審批中華煤氣及港華智慧能源(含下屬企業(ye) )的項目。
界麵新聞：綠色能源項目在財務上的可行性和投資回報表現如何？
楊磊明：可再生能源的項目上，現在投資100元，能產(chan) 生9元的回報，對比行業(ye) 回報在7元左右，這是不錯的表現。我們(men) 之所以有更高的表現，在於(yu) 形成了閉環的全服務——在屋頂有光伏板幫忙省電，另外有儲(chu) 能業(ye) 務，峰穀電價(jia) 差異下又有盈利空間；也會(hui) 幫企業(ye) 買(mai) 賣綠電、做碳匯。這其中會(hui) 收取管理費、運維費，盡管投資沒有增加，但是利潤產(chan) 生了。
綠色能源項目在財務上具有可行性，盡管初始投資較高，但其長期收益穩定且具有戰略價(jia) 值。通過多元化融資、政策支持和風險管理，可以有效降低投資風險，提升回報率。作為(wei) 首席財務總裁，我的職責是確保集團在綠色能源領域的投資既能滿足短期財務目標，又能為(wei) 長期可持續發展奠定堅實基礎。
界麵新聞：在控製資本開支上集團有哪些財務規劃？
楊磊明：2023年，我們(men) 的資本支出達102億(yi) 港元，2024年大幅削減資本支出到60億(yi) 港元，未來預計資本支出會(hui) 保持合理範圍，即保證業(ye) 務的發展，同時積極防範風險。投資回報方麵，公用業(ye) 務將繼續保持穩健，充分為(wei) 集團帶來穩定現金流。增長型業(ye) 務將是我們(men) 的發展引擎。
界麵新聞：在投資決(jue) 策過程中，如何平衡短期利益和長期發展？
楊磊明：現金為(wei) 王，我們(men) 充分關(guan) 注現金流情況，發展能夠帶來充足穩定現金流的增長型業(ye) 務，如綠色能源項目。發展這些項目，我們(men) 以人才、技術、市場優(you) 勢為(wei) 主，積極引入戰略投資人做大做強，不需要集團大額出資，但能保證業(ye) 務的發展。
長期看，我們(men) 公用業(ye) 務依然會(hui) 在適當的時機，借助“一城一企”的機會(hui) ，進行城市燃氣整合和並購，保證公用業(ye) 務長期穩定發展。
平衡股東(dong) 期望與(yu) 長遠發展策略
展望未來，楊磊明表示，截止到目前，集團股息率仍保持高股息達5%。未來將繼續秉持穩健分紅政策不變，加快業(ye) 務發展，實現利潤快速增長，積極回饋投資人的信任。
界麵新聞：您還希望給投資者傳(chuan) 遞哪些關(guan) 鍵信息？
楊磊明：開源節流仍是我們(men) 未來的策略。我們(men) 會(hui) 聚焦核心業(ye) 務，對於(yu) 非核心業(ye) 務將會(hui) 以對股東(dong) 有利的估值剝離。現在四個(ge) 發展型業(ye) 務已經有約9億(yi) 港元稅後經營利潤，接下來我們(men) 要進入2.0階段，未來三到五年內(nei) ，繼續做大做強，這期間我們(men) 也會(hui) 逐步解決(jue) 一些非核心虧(kui) 損性資產(chan) 。
過去幾年，我們(men) 已經完成核心業(ye) 務工作的鋪墊，發展型業(ye) 務成績已初見成效，我們(men) 未來會(hui) 更謹慎管控內(nei) 部現金流，同時尋找強大的合作夥(huo) 伴，更好利用資本市場提供廉價(jia) 的資本把發展型業(ye) 務做強做大。在合適時間，管理層會(hui) 通過資本市場或其他渠道釋放價(jia) 值並回饋股東(dong) 。
